,黑眸湿润无神,许久才聚焦。
“你怎么这副模样。”如一只连续发情七天的狗,只差把“和我交配”写在脸上。
“仪式期间…呃…不可以。”汗珠滑过额头和鬓角,他有气无力呻吟,在与欲望的搏斗中已疲惫不堪。只言片语中,波本大致明白了他的解释:作为弥撒的司铎,要引领信众,因此不能屈服于yin行。所以他压抑了所有生理反应,强逼自己无视欢愉,终于撑到仪式结束,层层累积的过量快感一次性爆发,屡次强制高潮下不仅路都走不动,大脑也快烧坏。
先不说这种cao作是如何做到的。姑且归结于心理暗示吧。所以这人现在是被cao傻了吗?
否则怎么会紧抱住她,就像溺水者攀紧浮木。他们之间,还没要好到那种地步。
“热。”脸被迫埋入饱满胸膛,快要窒息。她伸手去推,指腹不小心擦过金属环。rou眼可见的,凹陷rutou迅速硬挺,小石子般顶起布料。之前有这么敏感吗?她起了实验的心思,隔着布料捏住乳环拉扯,手掌覆上右边胸肌揉捏。
“呜、不行、要靠rutou要去了?——”嘶哑嗓音潮湿黏腻,似带哭腔。
她收手,起一身鸡皮疙瘩,后悔之前说想听男人呻吟的话。不对,或许在她脑内有这个念头时候,他的yin荡值已经过载了。
“起来,去圣具室。”她不想弄坏他身上如此精致的祭衣。而且这里刚举行了弥撒,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忍不住了。你看。”神父挤出个苦笑,腿分开十五度,眼神逐渐涣散:“只要稍微动一动,就插得好舒服?…”他身体绷直,像是马上要绝顶。
设计按摩棒时,应该没刻印婊子魔法吧?
满打满算,她大半月没用器具捅他屁眼。没想到男人丝毫没有因此节制,反而被饿成荡夫。
“那要怎么办。”女孩蹲坐,大发善心地提供半个肩膀。默数叁十秒后,男人终于理智回笼,止住了痉挛。
“…缓缓就好。”神父手指捻弄念珠,似在静心。波本觉得好笑:怎么,他难道以为在信仰加持下,就能凭借个人力量抵御情潮?十分钟过去,他挣扎着试图站起。膝盖还未伸直就抓紧女孩衣襟,温热吐息喷在她颈侧,剑眉拧起,眼周泛红,一双寒星般的黑眸溢满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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