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地位,却一直摆脱不了如夏日蚊子般阴魂不散的犯罪团伙。
连在自己地盘上也不能随心所欲,被迫回到老宅暂避风头。
“那你查出他们是谁了吗?”
从前黎溪一直不过问这些事,但经过昨晚的刺杀,她再不能坐以待毙了。
没想过她会追问下去,沉君言有些惊讶她的转变,但还是如实相告:“知道。”
等了一会儿也等不到下文,黎溪知道沉君言是不会告诉自己详情了,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不如我……”
对上沉君言疑惑的眼神,她连忙打住,眨了眨眼睛不再开口。
这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沉君言的法眼,几乎是同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眸光微敛:“不如什么?”
这怎么能让你知道呢?
“这还用问?”黎溪叉着腰让曲线显露,试图用气势压过心虚,“当然是不如我们上去衣帽间看看,我这么多年没参加过酒会,明晚可不能被任何人艳压。”
沉君言戳了戳她鼓起一边的脸颊。
黎崇山在生的时候,出席晚宴酒会总会带上他们。
但彼时他只是个偶然被上天眷顾的落难者,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一直被众神宠爱的黎溪身边,只能跟在父女俩后面,接受背后的冷嘲热讽。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明远的绝对掌控者,掌握着无数人的经济命脉。以前他只能看见别人的冷眼和嘲讽,现在又有谁见着他会不点头哈腰地讨好?
“何必担心这个。”沉君言低头在她颈侧轻咬了一口,“我给你的永远是最好的。”
*
黎崇山去得突然,来不及向任何人托孤,就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孤独地留在人世间。
黎溪还记得他下葬的那天是个暴雨日,瓢泼的大雨把土坑四周的泥土冲刷得残缺泥泞,溅得黑裙摆和黑皮鞋上都是土黄色的泥痕。
雨越下越大,几乎要把她的黑伞坠烂。所有人散场后,只有沉君言陪着她站在坟前。
她看着石碑上的照片,眼睛被雨雾遮蔽,迷茫地看着灰沉沉的天:“哥哥,以后没有人会来爱我了,对吗?”
黎溪的mama在她叁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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