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喜欢。”说完,见冬生手中的动作停下,忙上前催促,“你快写啊,我想看看你写的如何?”
冬生没有看她,只是将笔重重搁在砚台上:“你在我旁边吵,我怎么写的出来?”
秦珠玉以为他脸色不善,是因为在思考如何作词,难得一次不与他计较,只是吃吃笑着点点头:“行行行,那我进房内待着不吵你,你好好写。”
冬生转头瞥了眼被秦珠玉关上的房门。
他其实不应该恼怒的,秦珠玉鄙夷酸腐读书人,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那位顾将军也只是陌生人,何况人家是世家子弟,官居高位,和他们这些人有着云泥之别。说白了,秦珠玉只是好奇而已。
可他心中就是莫名郁结,总觉着有着什么他未知的事情存在,疑惑又不安。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这不过是他未卜的预感。
冬生填好两首词,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秦珠玉在房内早就和周公约会许久。等冬生叫醒她,从房内出来时,还在迷迷糊糊擦着眼睛。
冬生将摊在桌上的词,指给她看。
边外夏来风光异,昔日雁来不识景。
马蹄声声烟波起,千万里,落日孤烟人远去。
浊酒一壶家万里,佳人难觅归无计。
弦乐悠悠风满城,人难寐,铁马金戈离人泪。
……
秦珠玉俯在桌上,仔细拜读了两遍,笑嘻嘻转身对仍旧苦大仇深的冬生道:“书呆,人家将军死了未婚妻,你写这样的词,不是诚心提人家伤心事么?”
冬生看她笑得无知无觉,努力摒弃脑中莫名的念头,道:“正因为人家未婚妻刚刚过世,若要是让玉娘唱些愉悦欢乐的词曲,只怕是让人不高兴。”
秦珠玉想想也是,点点头:“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真想看看那个倒霉的少年将军是什么样子?你说他曾是武状元,一人能不能打过十个你这样的书生?”
冬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武力是不能征服任何事情的,暴力是最低级的治世之道。”
秦珠玉鄙夷地撇撇嘴,想和迂腐的书生再争论,却忽然被砰地一声打断。
秦珠玉和冬生双双回头,便见张公子匆匆忙忙闯进来。
冬生不悦地皱皱眉,张瑾却是没见到一般,出其不意地上前握住他的手:“宋先生,我家明晚宴请从京城来的顾将军,父亲让我邀请你去参加。”
冬生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心道,我和你好像并不熟吧!
张瑾激动地转过头看向秦珠玉,话却仍旧是对冬生说的:“宋先生,你一定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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