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所堙没。金huáng色的花海中,一顶鲜艳的喜轿恣意地流泻着火红之色,夺人眼目却又显得静谧祥和,仿佛已经立在此处等了很久很久
已有五千年
原来,等的不过是这一场轰轰烈烈的抢婚。
远处,青石拱桥,一弯溪水。
一个清俊的翩翩公子自花海深处行来,金huáng色的油菜花自动在他脚下分来一条笔直之道
一阵微风chuī过,扬起一阵花雨,也chuī开了火红的轿帘,chuī起了新娘的红盖头
那清俊的公子撑开了一把纸伞,遮去漫天的花雨,俯身伸出手去,锦觅,我来了。
轿中女子浅浅一笑,将手放入他的手心,眼一眨,却道:可是,我已收了那皇帝小儿的聘礼。
女子手心被用力一捏,只闻那公子道:唉,可惜我准备的六千年灵力了。
那女子闻言,嘴角弯出一个狡黠的弧度,握紧他的手,从轿中迫不及待地起身而出,如此,我便勉为其难了。
万籁俱静,仅余虫鸣花语。
月光下,一片圆满。
(正文完)
【番外一流光华年】
(襁褓之中一个婴儿双目垂闭,若非嘴角上一丝触目惊心的血迹,那安详静谧之态竟要让人误以为是跌入了香甜的梦境之中。)
已是三月末的夜,一抹下弦月纵是再清亮,投在那沉黑的夜空中便也似画笔上恰巧坠落的一滴白,堪堪便要淹没在那墨色的笔洗中,静谧而清冷。一林盛放的海棠似乎也抵不过这nongnong的夜色,早已沉沉睡去。
夜风拂过,遥见一点朦胧的光渐行渐近,似深海上飘过的一瓣jú。待那点光近前而来,原来只是一盏丝帛敷面的灯笼,朦胧的橘huáng色将提灯的人儿笼在光晕正中,竟是一个垂髻小童,抬眸望月,唇红齿白,清辉满目,竞将那天上人间独有的月也比了下去。
那小童弯腰在一株海棠边蹲了下来,放下灯笼,一手扶起不知何时被压折的枝丫,一手从怀中掏出一条银自丝带将那残枝圈圈缠绕固定,复又打了个如意结方才放心地放手:转身看那一地落英,蹙了蹙秀气的眉,似有几许不忍。待要提灯离去,却见一角绛色自那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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