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佑的角度去看待纳兰宪云的所作所为。站在纳兰宪云的角度上看,他为自己心爱之人报仇没有错,他要将自己的皇位传给纳兰祈殒也没有错。
错的只是他们用错了方式,伤害了自己至亲的人。
最是无qíng帝王家,原来这句话的涵义在此。
我上前几步,拿出帕子为祈殒擦拭脸上的泪痕,指尖抚过他的额头、发丝,就像一个母亲般在慰抚自己的孩子。
祈殒的身子有些颤抖,却很安静的靠在我的怀中,像一个受伤后寻找到自己港湾的孩子,母妃他动qíng的唤了一声。
拍着他的脊背,我的声音也开始哽咽,母妃在这,你有什么伤心难过尽管说出来,哭出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母妃,殒儿好想你,二十九年了,您怎么舍得抛下孩儿一人在世上您与父皇在天上已经相聚了吧,孩儿也想与你们团聚,只是父皇的大仇未报,孩儿不能去,不能去
一声声的呢喃敲打着我的心,也想到了自己的父皇与母后。
母后,当年若不是你让我为夏国报仇,我也随你们去了,也不会偷生了近十年之久。母后,如果当初你能带馥雅一起走,或许我还能停留在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心xing上呢。
躺在军帐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帐顶,还有大风呼呼字耳边咆哮chuī过。外边隐隐约约传来厮杀与哀号的声音,我一刻也不敢闭眼,我知道那是杀戮的声音。还有连天号角以及战鼓宣扬,声震云天。
记得晌午之时将士来报,亓军正飞速朝昱军境地来犯,听闻他们兵分四路循序渐进的yù将昱军包围,而昱军只要一个不留神便会处于四面楚歌的形势。
祈殒听闻消息,当即便披上盔甲,执起长枪出帐整顿军队迎战。我默默站在军帐中遥望他远去的背影,刚毅挺拔,带了几分决绝之态。
头一次觉得自己竟是如此卑鄙,带着亓国所谓的责任来到昱国军帐恳求祈殒能够退兵劝慰连曦虽然,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连曦没有理由放手。如今只是在比,谁在这场战役中能坚持下来,这只是一长持久战。
但是亓国坚持不了的,没有钱粮,他们必败。
不知又躺了多久,忍不住,终于下榻,想出去看看外边的qíng况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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