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这就是祈佑的第一个女儿,纳兰降雪。而邓夫人此时的容貌也比当年逊色许多,身材微肥,是生过孩子的原因吧。
邓夫人说笑了,我从不孤高自许,只是不爱与俗人打jiāo道罢了。我略为恭谨的向她微微颔首,不顾她的一张臭脸转而笑望展慕天,展大人自然不是俗人,文武双全,少年才俊,我慕名已久。
展慕天听罢,恭谨的表qíng渐渐扯开,泛起如沐风的笑,辰主子谬赞,臣愧不敢当。数月前听闻您流产,不知可安好?
看他原本带笑的神色渐渐冷凝,最后僵着,眉头深琐,瞳中无不充斥着担忧。我立刻用怡人的笑来表示如今的安好,蒙展大人记挂,很好。
他的眉头这才松弛而下,辰主子请坐,微臣现在就为您画一副丹青。
解开银狐裘衣jiāo到浣薇手中,我端坐而下,勾起淡淡的笑容正对着展慕天。他拿着手中的墨笔看着我良久,叹了口气,才动笔。
亭内很安静,所有有人都静立望着展慕天正勾勒的画上。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腰杆有些僵硬,双肩也很酸累。但我不敢动分毫,只期盼着这画快些完成。
终于,一个时辰后,展慕天在画上落下最后一笔,周围一片唏嘘的惊叹之声。见大功告成,我才松下双肩。
展大人,您真偏心,瞧你把辰主子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宛若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瞧瞧这神韵!妍贵人嘟着樱桃小嘴,再将自己手中的画轴摊开与之对比,而这张虽美,与这幅画比起来,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我饶富意味的望着她,这后宫的女子都是如此有着攀比争高之心,不论何事都不甘输人一等。待浣薇为我披上裘衣,我便上前观望展慕天为我做的画,画中之人确实宛然如生。可为何总觉得有另一个人的影子。我仔细的观察着,在脑海中搜寻着记忆。
辰主子可满意?他将画由花梨木架上取下,亲自摆放于我的面前。
这画中人竟隐藏了我之前那张平凡的脸,对,就是雪海那张脸,他竟然还记得。
展大人费心了。接过画,将其卷好,能否借一步说话?
他讶异的看了我一眼,后点点头,与我朝御花园深处走去。
韵韵清弦,雪落无声。
我与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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