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几杯下肚已是昏昏沉沉,就连走路都不稳。带着七分醉意被她们扶上帏帐软榻躺下,为我轻拭脸颊后就小心的离去,我闭上眼帘许多回忆一涌而上,依偎在父皇的怀中,听他讲述这朗朗天下之势,细数历代风云人物,还记得父皇说,只要我喜欢,他就将他的江山割下半壁给我玩耍,可是我不要什么半壁江山,我只要父皇能够活下来
人常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今日我才真正领会到其中深意,往事一幕幕飞掠脑海,涨的我头痛yù裂,即想清醒又想入梦。
画面飞速闪至父皇惨死于乱刀之下,血ròu模糊,不堪目睹。耳边又回dàng着母后的遗言,馥雅,若侥幸可逃过一劫定要记住父皇、母后、以及所有血溅甘泉殿将士们的亡灵。
眼角有冰凉的泪珠划过,最后沿着脸颊滴至枕边,父皇、母后,馥雅是个不孝女,枉你们多年对我的宠爱,可是我真的无力承受复国之重任,更不能用自己的灵魂与爱qíng去jiāo换。
想到什么,哭的如此伤心?空dàngdàng的寝宫传来如鬼魅般的声音,我的醉意清醒了一大半,从g榻弹坐而起,凝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寝宫,寻找着声音的主人。
是韩冥?我不太确定的唤出口,这个冷淡的声音也只有从他口中发出才自然。
没想到多年过去,潘姑娘还记得我的声音。一阵轻叹,他已经坐至我的g榻边缘,在黑暗中我只能看见他幽暗的目光正凝视着我。
我将脸上的泪痕胡乱擦了一通,你来这做什么,你可知这有多危险,到处都是连城的眼线。
夜探东宫我都做过,还怕这小小的昭阳宫?他清冷的笑了笑,看样子你在这过的不错。
我不说话,他也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就这样沉默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太子如何?
很危险。
祈星如何?
很急燥。
祈殒如何?
很安分。
又是一在阵沉默,空气中皆被寒冷之气所渲染,问了所有人,为何不问祈佑?
听到祈佑的名字,我苦笑一声,他的状况还用我问吗?他有聪明睿智的皇上为他安排一切,我根本无须为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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