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唯有让他住进衙门,即佐领府,即曾经的协领府,即以前孙禄山的家。
住了几次,在这里,玉醐轻车熟路,带着初七寻到住处,所幸一切日常所需都有,简单拾掇下,就照顾初七安置。
初七歉疚道:“反倒要小姐服侍我,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呢。”
玉醐再次检查了下她的伤口,血已经止住,只是伤口太深,她还是不放心,药物,外敷也需要内服,安慰初七一番,又让她老实躺着别动,自己就出了房门,想问苏俊卿要些药材。
衙门她倒是非常熟,只是不想在去找苏俊卿的半路,竟碰到了巴毅,明知无处可躲避,她只好道:“额驸没有回府吗?”
巴毅贴近她:“叫我名字。”
玉醐正垂头呢,如此近距离,巴毅身上那幽幽的冷香如一只魔鬼的手撩拨着她的心,而巴毅带着酒味的呼气更是灌入她的鼻孔,她一僵,将身子挺直,本意是躲开,却不料一挺直,脑袋差点碰到巴毅的脑袋,发丝拂着巴毅的下颚,巴毅比她更情难自禁,待伸手想抱她,玉醐噔噔后退,巴毅心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