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因是慢坡向上,走了一阵子,玉醐不免气喘,巴毅抓住她的手,准备拖她一把,却给她甩掉了。
巴毅笑问:“怎么了?”
玉醐又在琢磨如何回答,太直白会伤人心,也会让他误会其他,于是道:“自己走路比较舒服。”
又是这样的含糊其辞,巴毅哑然失笑。
越走山路越幽深,是两侧的松林时不时的遮蔽了明月,待快到地方时,已经成为羊肠小道,也就是说两个人是在山林间穿行的,脚下还有积雪,山石很是滑溜,巴毅一个劲的叮嘱玉醐小心,玉醐也走的如履薄冰,月光透过松柏的枝叶落下,斑驳一地,夜宿的鸟儿偶尔发出一两声啼鸣,更增加了夜的幽静和空灵,玉醐想,有巴毅在身边,自己没什么可怕的,然当头顶突然扑棱棱飞起一只硕大的鸟,她还是惊得“啊”的一声,本能的抓住前头巴毅的衣裳,而巴毅已经回身抱住她。
孤男寡女,又是这样的情境,纵使玉醐时时防备巴毅更加的防备自己,怎奈苦心建立起来的铜墙铁壁也还是给巴毅的温言软语一击即破。
“别怕,是鸟。”
“嗯。”
“你好凉,是不是冷?”
“一点点。”
于是,巴毅脱下了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住,玉醐咬着嘴唇,将眼泪逼回去,脱下大氅还给巴毅道:“这么长,走路艰难。”
巴毅似信非信,继而似信非信问:“你我之间,非得这样泾渭分明么?无论怎样,你还是玉先生的女儿呢。”
上官云衣是根刺,上官云衣也是把刀,上官云衣还是鸿沟,是玉醐心里一切的结。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淡然:“你那衣裳太长,你看我才这么高。”
巴毅不信也没有话说,二人继续半路,玉醐在心里发狠,等下即使有鬼怪出现,自己也不会再一惊一乍,容易让人怀疑自己这样的不镇定是故意为之。
其实,巴毅才没有那样龌蹉,是她的自尊,亦或者应该是说自卑在作怪。
又跋涉了一阵子,鬼倒是没有出现,怪出现了,由他们前面的那处密密匝匝的柞树林中,突然蹿出一物,三分像人七分像兽,没等看清楚,那物顺着山坡嗖嗖的跑走,那速度奇快,巴毅待想去追看个究竟,自己的轻功是可以的,但势必会丢下玉醐,他担心玉醐的安危,遂放弃追赶那物,回头想安慰玉醐别怕,就见玉醐抱着一颗树,战战兢兢不能言语。
即使她抵触,巴毅再次拥住了她,哄着:“是野兽,别怕。”
可是玉醐怎么看都像是人,或者该说像野人,等稳下心神才发现,自己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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