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人质,除非是上官云衣主动和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慢慢的退了回来,坐下继续喝茶,可是举着茶的味道不足以消愁,就换了家酒馆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当街横卧,第一次丑态百出,是上官云衣见他晚上没有回来吃饭,不放心,让人出来找,才将他抬了回去。
巴毅病了,是冻坏的,他一病,上官云衣竟然好了,然后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三天后,巴毅的身子大好,下了炕,在房中活动下筋骨,正此时上官云衣端着粥碗走了进来,见他正嗨哈的练着,忙放下手中的托盘道:“额驸大病初愈,还是歇着吧。”
巴毅收了招数,走至炕前盘腿坐了,端起粥碗就吃。
上官云衣一旁看的抿嘴偷笑,现在这个样子,才像夫妻两个,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将一碗粥吃光了,巴毅才道:“难为你自己病才好,还来伺候我。”
上官云衣娇羞一笑:“为妻的,服侍丈夫理所应当。”
巴毅感叹:“可你毕竟是公主,金枝玉叶。”
上官云衣在他对面坐了,道:“我是哪门子公主呢,是皇上洪恩,将我封为公主,我又不姓爱新觉罗,我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巴毅倒是很欣赏她这种不骄不躁的个性,从来不以公主自居,假如这辈子没认识玉醐,也说不定会同上官云衣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可是玉醐填满了自己的心,没地方再容纳其他女人,将粥碗一推,随意的问:“你表弟回去了吗?怎么不见他来府中了呢?”
上官云衣不确定他为何突然问起苏俊卿,道:“他大概回不去了,身在任中,无端离开,这么久,早有让将他弹劾了,这事我也正想同额驸说呢,早些时候,表弟说有心来蒙江为官,可是他在朝中没可靠的人,在吏部也没个熟人,想托为给皇上写封信举荐,可是额驸你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太皇太后和太后都知道女人不得干政,我怎么能管他仕途上的事呢,所以就拒绝了,他为此,大概在生我的气,所以一直没来,可是青葱在街上看见过他,很是潦倒的样子。”
巴毅静静的听着,待上官云衣说完,又静静的想了一会子,道:“其实俊卿表弟那个人,也算个人才,可惜他心术不正。”
心术不正?上官云衣怔忪不已,怕巴毅指的是苏俊卿对她的感情。
巴毅接着道:“那么大个人,贪吃贪玩,放着好好的知县不做,不理会百姓的疾苦,跑来蒙江走亲戚,还假托是公务,公主你看看,他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他若肯好好的,我倒是可以帮他。”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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