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笑了:“姑娘,多少人想巴结公主和额驸都来不及呢,你还敢管公主要诊费。”
玉醐摸了摸怀中硬硬的金牌,有了这个,底气足,中气就足,高声道:“再禀报公主,诊费晚给一天,收一两银子的利钱。”
那门子无言以对,只摇头感叹:“疯子。”
话音刚落,他口中的疯子就将怀中的金牌掏了出来,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门子不识字,没好气的问:“不就是块金子么,公主府多着呢。”
玉醐又晃了晃,门子推开道:“怪刺眼的。”
秀才遇到兵,玉醐本想再嚣张一回,没成功,就揣好金牌走了。
回到铺面上,初七正同达春闲聊,见她回来,初七嘟囔道:“小姐,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人家根本就不待见你,何必三天两头去登她的门呢。”
玉醐晓得她指的是上官云衣,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堂堂的公主,忙呵斥初七道:“别浑说,公主那个人挺好的,对人和善,从不以公主自居,再说,上门诊病,诊费高,我作何不去呢。”
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