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系好绷带,然后道:“我去看看初七,那丫头熬药不在行的。”
她躲了出来,巴毅才道:“婚姻大事婚姻大事,岂是一句两句能解决的,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好好的养伤,再敢出去惹事,立即押你回京城。”
达春不十分情愿的尊了声“是”。
巴毅看他:“你好像满心不服气?”
达春垂着头,像是很恭顺,出口却是带着怨气:“我不敢,我只是觉着玉姑娘可怜,眼瞅着又要过年,玉姑娘多大了?十九还是二十,熬成老姑娘了,还不是为了将军。”
巴毅沉默了。
他不开口,达春也不敢再说话。
本是深夜,屋里外头都是极静,甚至能听见后院初七时不时的惊呼声,也不知她同玉醐说着什么。
良久,巴毅终于说话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的声音很低,不知是没底气,还是哀伤所致,达春方才还埋怨呢,此时却心疼起来,劝道:“将军说的极是,将军和玉姑娘还年轻,有下半辈子可以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