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缰绳一丢,冲过来就抱起,急切的问:“你怎样?”
初七傻了似的看着他,不知回答。
柜台内的玉醐见达春犹如天降,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初七终于回过神来,手在下面偷着掐了下自己厚厚的肉,确定不是做梦,心里无限欢喜,嘴上却痛得哎呀啊呀的喊,朝玉醐气道:“小姐,受伤的是我,你是不是先关心下我。”
玉醐这才道:“你怎样?”
初七指着脚:“砸断了。”
玉醐就让达春将她放在椅子上,脱下她的鞋子袜子,试着按了按,初七嚷嚷着:“疼,疼。”
玉醐道:“断是没断,但也伤的不轻,得赶紧敷药。”
初七看着达春怒道:“有人克夫,有人克父母,你专门克我,你一出现,我就受伤,你不好好的在京城当差,来蒙江作何?”
达春脱口道:“找你。”
初七僵住了。
达春转而哈哈大笑:“蠢笨不堪,当真了,我是来看将军的。”
初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