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在说什么,像是交代府里的管事什么差使,那管事不停的点头,然后转身去了,看方向,是府门。
上官云衣慢慢放下窗户,对青葱道:“我忽然想吃炸糕,听说关外的炸糕可比京城的地道,你去买些来。”
青葱屈膝应声是便走了,刚想出门,即碰到进来的巴毅,想着方才的话,这丫头突然惊慌失措起来,匆匆一礼,逃也似的去了。
巴毅皱皱眉,觉出青葱有古怪,只是他不是多事的人,也懒得管一个丫头的事,进了房,上官云衣忙从炕床上起身相迎。
她是君,自己是臣,巴毅虽然不经常以君臣之礼相见,也还是本着一个臣子该有的态度,恭敬道:“有件事,同公主商量下。”
上官云衣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他是不是找自己摊牌了。
红藕更是神色慌乱,眼珠一转,道:“禀额驸,适才公主去玉小姐家里提亲了。”
她以为,无论玉醐答应没答应,上官云衣作为妻子,此举足可以感动他。
巴毅却蹙眉看着上官云衣:“公主去玉家提亲?”
上官云衣只能如实道:“是了,我去替额驸求娶玉小姐。”
巴毅一副费解的神态:“公主替我去求娶玉醐?”
上官云衣感觉出他有些不悦,心里惶恐,面上故作镇定道:“额驸同玉小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只恨知道得太迟,否则当初就不会答应皇上的赐婚,从而横刀夺爱,将额驸同玉小姐一对天作之合生生的拆开,只是木已成舟,亡羊补牢的办法唯有是将玉小姐娶进门来,委屈她只能做妾,额驸同玉小姐总算可以成为眷属,总算好过两处伤怀。”
说完,眼见巴毅额头的青筋慢慢鼓起,分明是愠怒,果然,巴毅沉声道:“我从未打算让玉醐做妾,这事也打算慢慢来的,既然公主耐不住了,咱们索性快刀斩乱麻,你我之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所以,和离罢。”
上官云衣没想到自己的所做适得其反,竟让他说出和离,只是悔之晚矣,知道求他无用,于是佯装怒道:“额驸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你我之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我的婚事是皇上赐婚,你敢说皇上错误,你这是不想活了吗,姑念你我夫妻一场,我就当没听见你方才的话。”
不料,她的话非但没能震慑到巴毅,还让巴毅凌然一笑:“公主何必断章取义,我没有说皇上错了,我是说,你我之间的婚约是个错,公主不过是想用我来冲喜,而我也根本不喜欢公主,这不是错误是什么。”
这一句“而我也根本不喜欢公主”像一把刀,隔开了上官云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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