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无人时,在经理人不能承继原来“办店”宗旨时,就会导致企业迅速地衰败下去。
杨梓见店里的客人还不算多,就继续跟甘露说话。
他说:“容记甜品店之所以能顺利改成茶餐厅,主要是因为我外公后来学做厨师了。其实刚开始往茶餐厅转型时也是很艰难的,我外公胼手胝足,千辛万苦,从只供应堂食,一点点地获得了小区这周围的认可,然后又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拿到周围写字楼的包月订单。那期间都是我外公掌勺。”
“那你外公可真挺辛苦的。他也真的很能干啊!”甘露认真地倾听,及时点头、应和,并给出了杨梓心底需要的反应。
“是啊。容记转型那几年我外公特别辛苦。我爸才跟我妈结婚时,也跟着我外公学过做菜,还做得挺不错的。我mama不喜欢油烟,但她差不多能将一切不需要过油的清蒸、白灼都做得像模像样。我外公赞扬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外婆一直遗憾我mama要读大学,不肯继承容记。我小时候不懂事,每逢外婆这样念叨时,就跟她说我会把容记做下去的。”
“你现在就在努力把容记做下去啊,还是要把容记做到像以前那么好的。”甘露及时地安慰、鼓励杨梓。
杨梓对甘露认真的笑脸回以坦然和感谢的微笑,他觉得甘露的话极大地熨帖了自己焦灼的内心,也觉得这些天桎梏在身上的沉重枷锁似乎轻松了一点儿。
“可后来我爸爸必须回去东北工作,我mama带着小蓉也跟去了东北,我留在南方陪外公外婆。后来我外婆临终就把容记过到我名下,把广州的房产也都留给了我。嗯,她盼着我把容记做下去。”
杨梓想起幼时父母在广州、在深圳工作时的快乐时光,那全家人在一起的日子……连甘露凝视他侧颜不肯移动的眼神都没有注意到。
甘泉端着一盘色泽微黄、香味浓郁的盐焗鸡过来,打断杨梓的沉思,也把甘露从凝视靓仔的沉迷中唤醒。
“杨哥,阿姐,刘师傅才做好的盐焗鸡,他刚才冒着烫手的风险撕的呢。他一边撕还一边嘀咕,我还以为老细还是第二波吃饭呢。”甘泉边说边笑。
杨梓听罢也笑。他不解释说甘mama中午在这儿,自己自然要让她先吃饭,也不提他那隐晦说不出口的小心思,他要留出宋清辉和meimei一起吃饭的机会,好让宋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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