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们也想知道,当帝家孤女隐姓埋名十载,一朝揭露十年前的真相时,皇家到底要如何应对?
帝梓元,你说主使之人就在这仁德殿外?荒唐,满朝大臣、皇亲国戚谁敢做这种事?又有谁敢构陷帝家?嘉宁帝的面容威严莫名。
此话一出,众大臣脸色一变,开始急哄哄地回忆自家当年可和忠义侯府有过过节,这种时候若是背上了构陷的名声,光天下百姓的唾沫就足以将他们淹死。
陛下,臣从未言是诸位公侯陷害了我帝家。
听见任安乐的话,众臣才算舒了口气。
嘉宁帝挑眉,哦?那你说的是谁?
当年帝家之事哪怕是证据全翻了出来,也根本寻不到人指证幕后指使者,这一点,嘉宁帝比谁都清楚。
陛下。任安乐昂首,先从那封送到帝北城的密信说起,能临摹笔迹者虽有,可前提是那人必须熟知被临摹者的惯用笔法。据臣所知,陛下每日的笔墨都会送进皇家珍阁典藏,无用的当日便会销毁,皇宫守卫森严无比,陛下的物品更是被严加看守,恕臣直言,这世上最难模仿的便是陛下的御旨。至于天子玉玺,若非熟知内宫之人,又怎能轻易的偷到手。而且那人还能将污蔑的信函藏于靖安侯府,背后的势力更是不容小觑。
这话说得太微妙了,众臣脸上的表qíng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嘉宁帝目光沉下,帝梓元,你究竟想说什么?
任安乐未答,只循着自己的话说下去,不止如此,那人一封信函便能让朝廷一品公侯、手握重兵的忠义侯俯首听令,毫不迟疑
任安乐停下,稍一停歇,直直朝御台上的嘉宁帝望去。
臣斗胆,请陛下猜一猜,我大靖之上能同时做到刚才这些的能有几人,而这仁德殿前最有可能做下的又是谁?
满殿静默。众臣瞪大眼,望着朗声质问的任安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靖之上视帝家为眼中钉ròu中刺处之而后快的那人,不就是尽管努力克制着表qíng,但众臣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朝御台上飘去。
韩烨眉头一皱,连他也只能查到密信是从宫中送出,根本无法确定是父皇还是皇祖母,任安乐为何会如此说?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也不知道的?
好、好!好一个帝梓元!嘉宁帝脸上的平静终于破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