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将任安乐拉上马车。
你知道帝承恩在,才会在御花园内说出父皇赐婚之事。他立侧妃,虽不是什么需要隐藏的秘密,可是在太后寿宴前说出亦多有不妥。
何止是我知道,恐怕现在陛下也知道帝承恩在御花园偷听了我们说话,那姑娘心肠不太好,日后难保不会为了些拈酸吃醋的小事中伤于我,我自然要先想个法子自保。任安乐挥了挥手,看着坦诚,眼底却有一抹深意。
嘉宁帝可以利用帝承恩堵住百官和万民之言,她又为何不能利用帝承恩的嫉妒之心在宫里掀出点波làng来。
不需要帝承恩做太多,只是暂时转移一下宫里的目光就好。
安乐,青南城昨晚已经传回消息,他们掘开了青南山,证实帝家军确有半数尸骨上cha着大靖的箭矢。huáng浦连夜审了忠义侯,忠义侯承认他当年收到消息,以为北秦铁骑要越过青南山攻城,才会领军拦阻。事后他派人收尸才知道自己误杀了帝家军,未免此事为天下人所知,他让人将尸骨掩埋,并将原来守城的将士秘密调往各边塞城池。韩烨顿了顿,安乐,忠义侯已经认罪,担起了所有罪责,太后寿宴后,此事就会落定,不会再有任何人提起。
任安乐听完,只是挑了挑眼,挺好的,gān净利落,皇家半分也没有卷在里面,你也认为当年的真相就是如此?
韩烨沉默不语,任安乐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在马车内敲了敲,停车。
马车停下,任安乐连一眼都懒得看韩烨,掀开布帘,径直跳了下去。
车外是熙熙攘攘的百姓,韩烨看着那袭身影缓缓消失在人群中,再也难寻。
五日之后,就是太后之宴,到时帝家十年的冤屈便成定局,再难翻案。
这一日晚,左相收到了一封来自宫里的密信,上面只有一句话。
烦请左相彻查任安乐。
老爷,今日听宫里传出消息,陛下有意让任安乐入东宫为侧妃,难怪帝小姐会如临大敌,让老爷去查任小姐的秘事。
任安乐的身世天下皆知,有什么好查的。左相近日正为帝家之事头疼,懒得理会帝承恩这些个胡搅蛮缠的无理要求,抬手就将密信在烛火上烧了。
一旁的管家连连点头,老爷说的是,老奴只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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