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身旁,正小心翼翼的替他在手掌处缠上纱布。
父皇。韩烨本就旧伤未愈,这几日折腾下来脸色更是苍白,出口的声音暗哑gān涩,一双眼倒是黑沉沉的。
嘉宁帝垂着眼,神qíng冷冷淡淡,微有嘲讽,太子,你为了这桩婚事和朕斗了十年气,现在可满意了?见韩烨不答,他抬首朝嫡子看去,帝盛天不想领你的qíng呢,你说,如今咱们韩家该如何收场?
韩烨在嘉宁帝错愕的神色下突然跪倒在地,话语极慢,却也极为坚定。
父皇,儿臣想知道十年前帝家谋逆之事的真相到底为何韩烨叩首于地,句句沉重,请父皇相告。
伴着韩烨说出的话语,上书房内,陡然一片死寂。
内宫秋水阁,帝承恩一身艳红华裙,正坐于梳妆台前为自己描眉。
镜中,映出的女子眉目娇美,神qíng喜悦。她在等嘉宁帝正式赐婚的旨意传进这内宫,从此,她便是这天下最有权势的女子之一。
宫娥跌跌撞撞地冲进内室禀告金銮殿内的消息时,她手中握着的眉笔掉落在地,面上是掩不住的愤怒荒谬。
混账,这怎么可能,谁这么不知死活,在金銮殿上提了帝家之事盛怒之下,帝承恩明显有些口不择言。
心雨瞥见宫娥疑惑的神色,安抚了两句将其遣出去,扶住帝承恩小声道:小姐,您刚才这话怕是不太妥当,这里是皇宫,言多必失啊。
帝承恩打了个激灵,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生出冷汗来。她是帝家仅剩的遗孤,怎么能因为有人给帝家翻案而发怒。可她如何能不恨,她盼了十年才有这一场赐婚,过了今日,她本该是待嫁的新嫁娘,大靖未来最尊贵的女人,可是如今全毁了,还是毁在帝家手中!
帝承恩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扶住梳妆台微微颤抖。心雨立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劝慰。
突然,帝承恩动了动,她缓缓抬头,嘴唇抿得死紧,显出青紫之色来。
心雨,替我更衣。
小姐。
去,替我取件素朴庄重的衣袍来。帝承恩站直身子,话语渐重,神qíng镇定下来,不复刚才的激动慌乱。
小姐,您这是要去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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