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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韩烨声音一扬,吉利立马摇摇头,忙不迭表忠心:殿下,奴才哪敢,这是摄政王昨晚入睡前吩咐的。
这都半个月了,怎么一点儿都不见少。韩烨闲散了三年,回来后没有歇息过半日,以他的勤奋,都难得吐槽了半句,足见每日需处理的政事之多。
殿下,摄政王说了,若是您问起政事怎么这么折腾人,就让奴才回难得的,吉利听见这话没有温温柔柔客客气气,而是一本正经抬了头,模仿着帝梓元语气,三年时间,纵只积沙亦能成土,遑论国事,本王日日都是这么过来的,若太子不耐御笔亲批,让他重新再回西北便是。
殿下吉利飞速地念完这句话,顺溜得气都不喘,这是摄政王让奴才回的!
吉利是韩烨身边养大的,惯来qíng分不比常人,但纵是他的身份,这辈子如此埋汰韩烨的话,这辈子恐怕就这么一次。
果然,韩烨眼眯了眯,却半点脾气都发不出,反而沉沉看了堆得满满的奏折一眼,轻声叹了口气,披着薄衫便朝书房走去。
拿过来吧。
这一顿奏折批的,转眼又是一日,好在韩烨熟悉了半月朝事,今日快上许多,才刚入夜便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