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摇头,如今朝堂尚还安稳,韩云已是储君,孤没有再回东宫的必要,况且孤双眼俱毁,如何再为大靖储君?当初在云景山上孤就已放下一切,诤言,权势也好,天下也罢,孤如今都不再执着了。
施诤言默默点头,殿下,那您是想
韩烨归隐两年后突然出现在军献城,总归是有想做的事。
身为人子,只要还活着,有些事就必须要去做。安宁已经不在了,我总要代替她回皇城看一看。韩烨望向窗外帝都的方向,沉声开口。
提及安宁,施诤言眼底的沉痛一闪而过。他想起最近几个月京城里的传闻,神qíng不免一黯。陛下的身体,怕是真的不行了。
殿下,您先休息一日,臣明日布好防卫后亲自护送您回京。
不用了,你是三军统帅,就留在军献城吧。
无妨,摄政王半月前召了臣回京述职,左右也就是这几日便要动身了。归西尚在西北,有他和苑书牵制北秦,不会出事。
见韩烨点头,施诤言踟蹰良久,终是忍不住开了口,殿下,您平安的消息,是不是要给摄政王传个口信?
从头到尾,太子都未提及摄政王半句,但这句话施诤言却不能不问。
这两年摄政王一直没有放弃找您,如果她知道您还活着
孤知道,诤言,不用告诉梓元。韩烨沉默良久,缓缓开口:孤回京城看过父皇后就会离去。韩帝两家的仇怨耗已经掉她半生时光,她如今是大靖的摄政王,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吧。梓元她韩烨顿了顿,应该有新的开始。
无论他弥补多少,无论他为她做过多少,韩家欠帝家的都不会消失。既然此生无缘,又何必再耽误她一生?
这些年施诤言把太子和帝梓元的因缘纠葛看在眼底,知道他们之间横着两家世仇,难以圆满。施诤言叹了口气,想起京城前几日传来的消息,把青龙钟敲响一事告诉了韩烨。
敲响青龙钟是因为恩科一事?韩烨皱眉,他自是记得三年前正是帝梓元大破科考舞弊案得了世人称赞。
是,这两件案子过于巧合,臣猜着怕是有人故意针对摄政王而去。
韩烨微一沉吟,从手上解下一只碧绿扳指放在桌上朝施诤言的方向推去,孤修书一封,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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