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烬言朝苑琴看去。
小姐她自己。苑琴叹了口气,烬言,再给小姐一点时间吧。
帝烬言望向书房的方向,没有再开口。
两年前的云景山上,如果不是他死命相求,或许那一日jiejie已经跳下了云景山,一夜之间华发半白,从此以后再不提殿下半句。jiejie待殿下是何种感qíng,根本无需再多言。
他其实是知道的,jiejie没办法放下。在被殿下那样浓烈而又倾尽所有的待过后,如何能放得下?
寒冬深夜,靖安侯府内响起深深的叹息。
转眼韩云入崇文阁进学已有半月,进学第一日帝烬言在古今堂出题授课之景在帝都被传得风生水起。京城勋贵赞许韩云聪慧的同时,更多却感慨于帝烬言赠剑的宽佑大度。
韩帝两家朝堂对垒,帝烬言仍对韩家太子尽心教导,这份胸襟常人难及。
对帝烬言尽是溢美之词的传言传进绮云殿的时候,谨贵妃尚能容忍,在看到韩云对上龙剑的爱不释手和悄悄对帝烬言的崇敬后她终于把韩云带到了皇室宗祠。
皇室宗祠里供奉着太祖遗像和韩家列祖列宗。
跪下。谨贵妃摒了宫奴,对着韩云冷声吩咐。
韩云抿着唇,一言不发跪在韩氏列祖的灵牌前。
云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母妃要带你来宗祠?
云儿知道。
母妃jiāo代过你什么?
帝家是我韩氏宿敌,帝梓元不可尊,帝烬言不可信。韩云一字一句回。
既然都记得,那你是怎么做的!帝梓元在崇阳阁对你说过什么你对母妃只字不回,帝烬言送你一把破剑就被你稀罕成了宝贝!你父皇堂堂一国之君,因为帝梓元只能屈居西郊,连国祚都被迫让了出去,云儿,你是大靖的太子,韩家的储君,怎么能对这两个乱臣贼子生出亲近之心!你知不知错?
谨贵妃凛声喝问,韩云却只垂着头。
见韩云不回答,谨贵妃手上的戒尺狠狠拍在他肩上,厉声喝:韩云,你究竟知不知错!知不知错!
韩云痛哼一声,咬着牙,小手死死拽在蒲团上,任凭谨贵妃敲在他背上,始终一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