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盛名?
众人都想瞧瞧,这一堂课帝烬言究竟要教什么?国策?儒学?民论?无论哪一样都是崇文阁大学士通晓之学,他来教又有什么不同?
听说咱们崇文阁的老师有个规矩?帝烬言放下手中书,朝满堂世族学子看去,笑道:第一堂课老师给出题目,凡答对者都有彩头?
帝烬言模样出了名的俊俏,笑起来格外温润,一下子让凝神屏息的学子舒缓下来,当下便有xing子活脱的少年喊起来:世子,您说的没错,赵夫子和周院正都给咱们备过好东西!不知道世子您今天准备的是什么?
堂中学子俱出身京城或封疆勋贵之家,不是嗣子便是嫡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能让他们兴奋,足见崇文阁的大学士们开堂授课时是真咬牙拿了些压箱底的好东西出来。
帝烬言摆手,一旁候着的下人抬上一方墨盒置于案首。
墨盒落下声若晨钟,足见盒中之物重量非常。
堂中众人俱是有眼色的,见连藏物的墨盒都为南海沉木所刻,一下子眼神发亮,伸长了脖子朝案首望来。
不愧是靖安侯世子,区区一堂开业课拿出来的东西就如此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