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现,给予一些微不足道但是足够温暖的帮助,也不会擅自替自己做主张,帮她解决面临的困难。
尺宿笑的很开心,这大概……就是所谓忠犬?
最重要的是,他从岛国回来的那一天,他没有跟着她去凌家的地盘。
“尺宿——”
尺宿在自己的卧室拧了拧传说中的终极密道,听到他的声音微微应了一声,“什么事?”
对方走进来,似乎对第一次进入她的卧室感到欣喜,感到十分好奇,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我现在醒了,所以可以离开了。”
“啊咧?”明明呆在这里比较安全的说啊。
唐宴君扶住她的肩,语气有点脆弱,“如果我不喜欢你,我可以当作这是交易。可是现在,我不愿意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受任何其他因素影响。抱歉,之前答应你的事情,可能做不到了。”
尺宿笑而不语,定定的看着他。
他唇角含笑,“所以说,我果然还是占了你的便宜么?”
他说的是之前尺宿提供的数据,而他提供的回报还没有实现。
尺宿扬起脸,“其实不用,虽然说我们这样的家庭如果谈感情的话很恶俗,或许我偶尔也会怀疑对方和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我身后的凌家还是因为我是凌尺宿,可是……”
少女脸上扬起一抹灼灼的笑意,那种张扬的眉眼,是从前的她没有的。
唐宴君此时很不合场景的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大束白玫瑰,默默的在内心吃醋了,尼玛到底是哪个魂淡让他们家尺宿觉得“你配得上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