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的人了?”
他和徐三娘说话,目光却看向俞九儿,徐三娘知他意,摇头苦笑道:“不是她,我还没找到。”
乞丐直视徐三娘:“原来不是她。”
徐三娘觉得不对,明明眼前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却觉得一切都不对。
她眼神微闪,打量乞丐片刻,起身拽着俞九儿:“快走!”
却是晚了。
只听断腿乞丐道:“抓住——抓住那个粉衣的!”
乞丐一哄而上,虽只得四个,却是个个武功高强,徐三娘只能叹一句真深藏不露也。
四个人对付三个女子实在绰绰有余,一刻不到,俞九儿已被掳走,不见踪影。
小燕儿只是哭。
徐三娘再次走到断腿乞丐身前,蹲下,直视他问道:“为什么?”
声音平静,却是出奇的冰冷,像是沉重的冰坨。那乞丐罕见地自己伸手拿了一个酥饼,咬了一口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什么为什么。”
满是不屑与苍凉。
徐三娘看着他缓慢的动作,等他说完后,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用尽全力。
乞丐脸被打向一边,却满是无所谓:“与其在这打我,不如想着怎么去救人。”
“谁?”徐三娘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俞府。”乞丐也很简洁。
徐三娘起身:“好,我们从此,不必再见了。”
对小燕儿道:“哭什么哭!哭能把你主子哭回来?跟我走!”
看着那抹白衣远去,乞丐摸了摸被徐三娘打出红印的脸颊,低声自语:“幸好你今日没穿红,不然,我是救不得你了。”
喃喃道 : “天和斋的酥饼,真好吃。”
上次广安大旱,俞伯岚私压奏折,知情不报,被沈靖罚俸半年,命日后地方官员的奏折必须上达天听,不得有误,实际上夺取了俞伯岚先看奏折的权利。
俞伯岚自然怀恨在心,知道徐三娘正受帝宠,便打算劫人回来,谁知竟阴差阳错,劫回了自家妹妹,不知是当气还是当笑。
俞府暗室内,俞九儿逐渐苏醒,她对这里太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这里——接受惩罚。
身边不出意外的坐在俞伯岚,如同以前一样。如果不是有和徐三娘出去游玩的记忆,俞九儿真会以为自己又回到从前,她没有进宫,也没有遇到过徐三娘。
“三娘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俞伯岚笑,是冷到骨子里的笑:“你觉得呢?”
“俞伯岚,你要是敢动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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