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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靖的众位爱卿连忙附和。
沈靖巡视一圈,道:“状元陈巽自当了广安县令后便再也没有给朕上过奏折。读书人嘛,心气高,朕也不在乎。可朕却不知道广安县的人民过得好不好。”
看了看默不做语的俞伯岚,又看了看角落里一点儿都不起眼的陆春秋,道:“陆春秋陆爱卿,你和陈巽有同榜之谊,你代朕去看望看望广安县民如何?”
陆春秋没想到皇帝非但没有提俞丞相私扣奏折的事,反倒是让自己这个俞党去广安县,一时猜不透皇上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不敢作答,只说:“陛下圣明,臣和陈巽确实有同榜之谊。可臣供职刑部,实在是与巡查灾情无干。”
沈靖道:“不相干,朕任命你为钦差大臣,你只放心去就是了。——只是,朕叫你去却不是巡视灾情,广安并没有报灾,何来灾情一说?朕只是许久没有广安县的消息,着实惦记广安县民,这才叫你去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陆春秋即使不想,也少不得要去了。于是跪下接旨。
下朝后,陆春秋便到了俞府。
见着俞伯岚,常红刚刚端上茶来,陆春秋便道:“俞相这次可是定要帮我!”
俞伯岚道:“何事?”
陆春秋连忙压低了声音道:“俞相你知道,这广安县确实有灾情。圣上派我为钦差大臣,却又不叫我巡视灾情,这可怎么说?”
俞伯岚喝了口茶,叹道:“你只管听皇上的就是了。”
陆春秋摸不到头脑。自从他抛弃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