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更经不住的地方滑落,轻捻。
她的身体折在他掌心里,倏然一颤后,白茫茫一片的晕厥感,声光远去,连眼神都失了焦距。
生理性的泪水涌出,她喃喃:“徐挺,我……我恨你。”
这种时候,无论温凝说了什么,徐挺都能自动换算成是在调.情。
他低哑嗯了声,抱着她放到床上:“这话也就你说了。”
“要是我说了,”徐挺勾着唇笑了,然后按着她的腰肢,深深……推了进去。
“徐,呃……”
她一半音调卡在了喉咙里。
破碎又慵懒,那种忍耐到了极致的呜咽,最销人魂。
“……我说不出,我哪舍得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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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当年一腔热血上涌,拿了金融数学的offer。
徐挺替她背了一堆数学系课本来,还真起了作用。
温凝一如既往妄图用笔戳出酒窝,很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