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清雅的侧脸线条,那淡色的长睫低垂,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明显正在想事,便道:“明日上午出发。”
季澜这才放下悬心,问道:“为何夜焰宫里所屋房皆为砖瓦白墙,只有这里为全黑?”
这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反正这人也只会说本座爽。
岂料夜宇珹却道:“你话挺多。”
眼下的季澜,压根是彻底变了个人的感觉。
季澜随即做出一脸肃穆深沉状:“人活在世不过几年,如今我被囚于你宫上,已想通不少以往没想过的事。”
长话短说→【我穿书了,并且不想be。嘤。】
若说原本抱有一丝希望,再者不愿面对穿书,积极想死回小套房,现在则是知道回不去了,自当不能亡!
惨。
夜宇珹道:“譬如?”
季澜:譬如我想和你当个相敬如宾的好室友,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微微眨了眨眼,银白的长发批散于两边肩侧,有些微乱却仍布着滑顺光泽,一脸正经道:“譬如拯救苍生的同时,不要忘了自己。”
这句倒是他的真心话。
原主的人生过于压抑,一生志向便是奉献于苍生,导致自己特别悲惨。
夜宇珹扬起英挺的眉宇,“想法不错。”
一旁,季澜在床上东看西看了好一会儿。
不知那碗毒汤的作用是什么,死状又是如何。既然不会卒,他倒是挺好奇,毕竟在他看过的小说中,只有江湖高手会被下奇毒。
而他分明不是高手,却已有高手的待遇。 【沧桑点烟】
他一面动了动身,试图下床喝杯热茶。怎知连床沿都还未碰到,腹间被阮绊棠打伤的地方又是一股疼蔓延。
夜宇珹就斜靠在床头,凝视他缓速移动的模样,向来挺如直板的身躯,眼下是一步拖着一步在走,显见的吃力。
季澜好不容易撑到桌边,立即瘫软在椅上。
他从小到大从未与人打过架,原来被痛揍一顿就是这种感觉吗。心肝脾肺肾都疼。
他颤着手拎起壶具,往瓷杯中倒入,一口气全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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