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山包上面,沿着一条很隐秘的小路下山。
两个人不敢走大路,一直从荒草丛里穿过去,然后,又涉过了一条很宽的泥土坑。天很晚的时候,才看到前面的有一个很小的村子。
东北农村的人普遍都很善良,卢梅又颇会演戏,加上贺玉宝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被一户好心的村民收留了下来。
那时候,东北地区人烟稀少,有时候村子和村子之间相隔很远。两个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地一直向南边走着。
贺玉宝不清楚卢梅到底是怎么想的,路过好几座城市,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把走路换成了乘车。直到来到这座东北最大的城市——沈阳。
二人在沈阳街头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又换了身衣服,卢梅便又带着他来到了这里,兵营附近,然后,找到这家小店住了下来。
转眼二人已经在这里住了近一个月了,卢梅虽然一直说要帮贺玉宝找医生,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地找来过。不过,经过了一个月的休养,贺玉宝也已经大体上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现在,卢梅和那位女孩子站在院子里。
女孩子叫尚小春,是这家老板的远房侄女,由于父母早丧,她一个人在老家没办法生活,只好投奔自己的叔叔来了。至于六子班长所说的一晚上接待三个士兵的话,虽然是夸张,但是,她也确实被叔叔逼着做过那样的事情。不过,由于她以死相逼,那个家伙才没有得逞,因为这,她被叔叔狠狠地打了一顿。好在这样的事情并不多,据说是因为被钱营长发现了,处置了那个士兵。
“今天玉宝没出去吧?”卢梅问道。
“你是说贺哥啊,他可是老实的很,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估计一直呆在屋子里。”尚小春回答,然后,关起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