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了小木牌,单潼便将珠子放在了别处。
单善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轻声道:“贺公子大驾光临,若不嫌弃,便喝壶茶吧——也别叫谈朝知晓了说我怠慢贵客。”
说着去开了客厅的灯。
贺影幢也不阻止,任他带着走。
甭管双方是否都心甘情愿,形式总是要走上一走的,终归不能落了体面。
倒也不是就在客厅,开灯是为了走的方便,等引着贺影幢到了卧室,门一关,外头的灯便也暗了。
妖的卧室,也与寻常人的卧室并无两样,有床有椅有桌有凳,端的是利落大方,该有的一样不少,竟连挂墙上的穿衣镜都齐全了。
单善还没请他坐,却是在墙上摸索过,也不知是个什么cao作,那面镜子凭空没了踪迹,露出了个入口。单善转过身:“贺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