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出来的烟从他掌心剥离,“得很长时间不要碰这个。”
语气严肃,带着前几天惯用的眉头紧皱表情。
他胸膛在起伏,随着她的靠近、随着她短发间的香气在他鼻下萦绕,忽然细微的沙声,“你想让我戒?”
“不是我想,是医生想。”纪荷笑,将他掌心烟丝都剥干净了,转身离去,扔进垃圾桶,“我曾听到一个说法,能戒烟成功的人、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会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这说法显然夸大。
但也间接说明了戒烟这事,对老烟枪而言宛如登天的难度。
江倾说,“我成功过。”黑眸深深凝望她背影,“要孩子那次。”
她没接话,但过了片刻,转身,望着他眼睛,不住摇着头,涩笑,“我们都得往前。何况,那件事我不怪你了。”
生死跨越过,一切都无足轻重。
“纪荷。”江倾目光深沉,里面有她看不懂的厚实情感。
她笑着,将头转回,留给他一个坚韧不拔的背影,明明纤细柔弱,却力度分明,直角肩、笔挺的背,不盈一握的腰,和一双修长、踩着平底鞋的腿。
江倾在这道背影上停留良久,在她轻微一声“嗯”后,仍然没有回身时,他剑眉紧蹙,尴尬,“你……来例假了……”
这话不亚于晴天霹雳。
纪荷僵滞,接着,本能低头,看到自己的半裙前部米白如初,但单掌往下一压,白皙腿内侧,忽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挂出一道红线。
她眼睛睁大,瞧到旁边那一只腿内侧的红线已砸落地面,一滴滴如梅花洒落。
“你……能当没看见吗?”她哑声,感觉无地自容。
同时控制不住这股汹涌,脸色烫红,比小时候第一次来还要手足无措。
身后他的笑音很无奈、很抱歉,惋惜,“可地上都是……”
他又不是瞎。
空气都仿佛静了。
纪荷突然头很晕,她因病一年多没来例假,加上生孩子前后也差不多有一年,严格算算,自和他分开,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例假造访。
一时无措,身体虚弱,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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