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几场胜仗,但莫析长在深宫,实在是不懂兵法之类,居安了几十年的大臣百姓也没思危的心思……
这一年来莫析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整日与大臣讨论战事,制定国法。苏晨琦现在已经官至右相,也是他那种耿直坚定的性格才能把朝堂之中那些反对的声音压下去。
“圣上不计前嫌,施恩于我,苏某自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在周军节节败退的这一年,大臣们好多人开始上书,想求和,想拖一年是一年,被莫析狠狠骂了一顿。
“家国家国,无国,何来家?你们是觉得美女,割地,珠宝能挡住秦光昭?还是只是想贪图一时安逸?想采取你们所谓‘温和’措施的,自己携家人去投降,朕不拦!”莫析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失控,语气凌厉地仿佛随时要处死那些动摇军心的大臣,一众臣子吓得瑟瑟发抖。
“臣,苏晨琦,愿随陛下,战至身死!”苏晨琦见状,带头下跪,庄严地九叩首。
“臣等愿随陛下,战至身死!”满朝文武赶忙随丞相跪下,生怕迟了一步就要被降罪。
莫析仍未消气,撇下整个朝堂的臣子拂袖而去,一字未言。
“皇上,冬日外面凉,还是别……”侍女小心翼翼地跟上刚回书房又要出去的靖帝。
“朕要做什么,也轮得到你来管了?退下!”靖帝一向好脾气,连下人做错事都鲜有惩罚,今日却如此怒意,侍女吓得发抖,赶忙退下。
莫析草草披上披风,冒雪往外走。
江南的冬天,难得下了场雪,此刻是刺骨的寒意。一晃半载,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上次因为丢了边关要地气急攻心大病一场,现在还是时常犯病。国君事务繁忙,日理万机,自己却长居病榻,哪有个皇帝的样子?
自嘲地笑了笑,打发了所有随从,独自踏雪到凉亭之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地喝下去。酒没有让下人温,入口寒冷入骨,和这北风似的。喝醉了,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头看了看自己亲题的大匾:雪梅初绽。哦,是了,这是雪梅亭。
如果没记错,亭边有一枝梅花。
莫析喜欢梅花,那日来了兴致,叫人拿了纸墨,写了这四个字。那时,自己刚即位,十八岁。
莫析突然想念起自己年少时的日子,因太子嫉恨,他每日弹琴饮酒品茶,去烟花之地当琴师,还能邂逅一个知音……倒是自己因为被父皇召见,没能赴约,失去了唯一一个知音。
当初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百姓做了皇帝,今天孤零零一个人,耳边尽是奸臣的阿谀奉承和诤臣不留情面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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