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头绪吗?”
“没有。”
“你试图伤害尚在母腹中的姜氏下一代宗主,这一点构成严重违法。你的前几次侵犯行为已经被姜氏宗主的神话之刀‘贺敷’挡下,但是根据姜氏家神判断,你有连续再犯之可能,姜氏家神才向我提出抗议的。姜氏家神具有这种隐忍之美德,对你退让至此,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前去骚扰,让其不堪重负,罕见地向我求助,可见你违法程度之严重。对此,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家神没有说话。司马算衡等了片刻,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开口道:“如果你不能做出合理解释,我将依照帝国法律制裁你和你的家族。这很容易,因为你只剩两个族人,现在,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成为帝国阶下囚,随时可能面临斩首。”
这时,家神说话了:“帝国没有制裁他们的理由。连我也没有。”
“不,我们有。他们涉嫌纵火谋杀全族人,唯一可能的举证人烈安东,或称乐正卜安,行使了他的沉默权,拒绝了我们的作证要求。现在,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洗脱他们的嫌疑的人。否则,按照帝国法律,他们将按照纵火、灭族罪被判决,这两项罪名中的任意一项都是死罪。只要死刑执行,你的地位也就名存实亡。帝国档案局已将烈氏虎族的案卷取出,做好了随时彻底消除烈氏虎族之存在的一切准备。”
家神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老人一边读报,一边从那功能衰竭的喉管里发出了喟叹世事无常的颤抖的、虚弱的叹息。家神问:“姜氏下一代宗主的母亲是谁?”
司马算衡说:“这是我所不知的。这是姜氏家神的报告,那个女人是现任姜氏宗主的妻子。你为何频频侵害她?”
家神再次沉默,突然肩膀抽动,竟然笑了起来。老人家笑起来的声音听着就像在哭,站在台阶下的三个将军不禁毛骨悚然。
“原来是这样啊,”家神冷笑的声音越来越难听,“我的宗主,还真是无能啊!”
说罢,家神转身,还没走下一级台阶就没了身影。司马算衡把头偏向司马鸣宣的方向,问她:“您怎么想,鸣宣姐姐?”
司马鸣宣沉吟片刻,高声道:“时不我待,明早出征令一下来我们就出发!”
赵维文吸一口气,转头说:“没时间了,快去准备吧,你们俩!”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随和幽默的亲家兄长,而是夏宫天和姬莉叶严厉苛责的前辈。按照禁卫军法令,年轻将军理应服从年长将军的指示,于是夏宫天和姬莉叶一言不发,各自返回营中准备行囊和武器。
此夜不眠。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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