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常常在家养病,在她接任将军之前姬老爷子就很少去总营了。另外就是,姬莉叶的母亲是外族人,异邦商人的女儿,但是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回故乡了。这反而挺让人同情的。宫云把这些给牙疆讲过,但是她依旧不待见姬莉叶。后来姬莉叶追平疆,牙疆就更讨厌她了,连提到她的名字都会皱眉头。”
赵维文听完,想了想,问:“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姬将军才被选中参与这次出征的?”
夏宫天摊开手:“应该还不至于吧?都是学生年代的事情了,谁还会当真呢?”
不知不觉的,他们看见了禁卫军总营的大门。天色黑透了,这时总营里的各个警戒点该点灯了,虽然只是营地路径交叉处的一盏小灯,在这偌大威严的禁军之地,星星点点的灯光还是别有诗意的。夏宫天的父亲很早就对他说过这个景象,将夜间的禁卫军总营描述为“漂浮在疏朗星空中的巨大乌云”。可是今天从不远处看去,总营里竟是灯火通明,作为两人中的年长者,赵维文首先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抬手拦住走在身边的夏宫天,警觉地发问:“发生什么了?”两人停顿片刻,观察了一下情况,加快速度朝总营走去。正门的警戒与往日无异,两人进入,却看见正对大门的武殿下站着一些人,他们围在高阶下的某两个人周围,手中提灯,无言肃穆。两人走近,吃惊地发现站在保卫圈中的是太史局的人。
眼睛上蒙着黑布、穿黑袍的就是司马算衡,这样看起来他的确很年轻,脸上白白净净的,柔软的额发落在遮住眼睛的黑布上,身材纤细,像个还没长开的少年。扶着他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她有一双冷淡但是极度清澈的眼睛,之所以说她面无表情,是因为她放弃了喜怒哀乐,她的生命早就超越了人世的短短百年,自然也没有什么值得庆贺或者值得气愤的事情了。夏宫天不禁想起,司马宗主都会继承上一任宗主的所有记忆,如此相互传承千年,他们的宗主总是因为历史本身厚度的沉重而不堪重负,多半早早死去。在夜晚的灯光下看去,司马鸣宣的脸色不太好,显露出病态的苍白色,再看她瘦弱的身躯,夏宫天不禁怀疑她能否在北疆征途中坚持下来。
司马鸣宣看到他们俩,微微点了点头,说:“赵将军和夏将军来了。”她这话是说给司马算衡听的。司马算衡抬起左手臂,说:“那请鸣宣姐姐扶我上武殿吧。”
赵维文说:“现在战神不在,你们这样擅自上武殿会招致烈氏虎族家神的愤怒。”
司马鸣宣说:“我知道。”这三个字斩钉截铁,好像是看透了一般,流露出一种极度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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