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什么的死就死了吧,我带着你走,我们去神女庙,把供奉着的遗物抢出来,然后和家神决一死战。”
那时候,无论是牙牙的兴奋还是平平的笑容,都完全没有把杀害家人以及除自己以外所有族人当一回事。他们已经在庭院的温泉溪水边建筑了只属于自己的堡垒,就在平平散开的袍裾之间,所以除了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无所谓了。那天晚上他们重新睡在一起,脱光了衣服,压抑于心底太久的欲望倾泻而出。
“这样就坐实了夫妻名分呢。”澄澈夜空的星光洒在窗边大床上,牙牙玉石一样泛着冷光的身体半遮半掩地陷在床被之间,平平注视着这样的景象,心里如此想到。他们拥有这样旺盛的精力和几乎不会倦怠的□□,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最多不过是一句“□□”的指责罢了。平平的心智完全沉醉在这种亦真亦幻、如梦如露的体验中,他甚至本能地放纵自己□□,好像是过去被亏欠了什么,现在要立马讨回来一样。事后想起来,这样疯狂的心态令他不禁毛骨悚然,仿佛那时候主宰自己身体与牙牙不断□□的是另一个人格。
相对的,牙牙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也是这种感受吗?平平唯独对这一点感到不安,因为那时候他被自己过剩的欲望搅的神志不清、理智全无,根本无暇顾及牙牙的感受,只是一味地满足自己。万一自己太过猛烈了呢?牙牙虽说是有着战神称号的悍然战士,但是她毕竟是女性,自己任意在她柔软纯洁、不经世事的地方胡闹,她说不定很难受,只是没有说出来吧?这时候他就惶惶地回忆起牙牙偶尔有些痛苦的表情,她每一个紧锁眉头的表情都像是给他心头重重一击。然后,铺天盖地的自我谴责和羞耻感就会反复折磨他:嘴上说是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可是到头来还不是做不了合格的丈夫?这样折磨她,不如就让她嫁给安东好了!可这个念头一旦出现,悔恨的情绪就会超出可控范围。她还能嫁给别人吗?自己已经和她有了那样的经历,再叫她另嫁他人等同于侮辱。
平平深知胡思乱想等同于谋杀理智。于是他没有半点犹豫,就在虎族宗族全部人员在婚礼前一天聚齐宗室大宅,共同会见年轻宗主的时候宣布了自己的看法。那天就连家里原本空旷的会让人感到寒冷的正堂都显得有点小,七十二根立柱之间全是前来见证战神婚礼的族人。他们是严格意义上的烈氏虎族成员,拥有这个身份的人不会超过一百,仅限于宗室及旁系三代。这么重大的场面平平当然要披上八千墨蓝流云与黄金暴瞳的家纹礼服,在他心里,今天不仅仅是面见族人的重要仪式,也是迈出与牙牙一起脱离家神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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