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眠习惯性取出一支草药烟卷,想到小时学过的那首诗: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然而下一刻他又收起了烟卷,和家人相见情怯什么,更要迈步,却听到了身后机车的呼啸声和笑声。
记得这附近就有一个中学,所以是非主流中二病吗?苏云眠对此没什么兴趣,他没兴趣的东西连看一眼都觉多余。
异变突生,机车的呼啸声更为轰鸣,听着似乎是直直向着他的方向而来,同时有人笑着:“苏云眠,你还是一点没变。”声音清越。
苏云眠突然很想呵呵,不管这人是谁,他只想说一句瞎吗?他十三岁去了军校,毕业后直接到了军队,十二年间偶尔回来也只是见了父母家人,一米三几的个子长成了如今的一八八。
说着毫无变化的对方怕不是该去瞧眼科。
在他的记忆中没有这么智硬的存在与他交好,或者更应该说压根没人与他交好。
所以苏云眠抬脚,向着巷子走去,中筒靴踩在地上的声音竟似暗和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