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就算离婚也不会找你帮我打,你说是不是?”
周老师道,“是,尴尬。”
出了琴馆的门,周老师往楼梯下走,陈生往楼梯上走。
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他叫到,“陈生,上次那件事,后来没有报警么?”
陈生在楼梯上方垂头看他,笑道,“你不觉得报了警,我是第一个被带走的么?”
周老师忘记了这件事,道,“哦,你见死不救来着。”
陈生道,“问你,要是当时报警了,我会有麻烦么。”
周老师想了想,“嗯……你没事 。”
陈生点了点头,道,“路上小心。”
周老师心中对他颇担心。
周末早晨九点,顾望之到了吴门琴馆,惊讶地发现,竟然只有她一个人到了。
她进了琴室,见齐老师坐在那里,仿佛老了很多岁……倒也不至于,但顾望之明白,上礼拜的事对自恃才华的她来讲,无疑当头棒喝。
文老师走进来,见只有她一个学生,脸上也挂不住。齐老师与顾望之对望了一眼,顾望之道,“其他人不来了吗?”
文老师道,“暂时的,课继续上,放心,不会停班的。”
恰这时,另一个学生急急忙忙进琴室抱歉,说自己迟到了。
齐老师这才脸上带了点血色。
顾望之这时也忍不住可怜她。
齐老师道,“这节课我们学酒狂,下半片。”
大约是品尝过坠落的滋味了,齐老师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冬瓜,趾高气昂掉了大半,恹恹的。
顾望之难得地把曲子会了八成。
临下课,顾望之重复着弹奏过不去的那一句,齐老师站在讲台上,对她道,“名指快一点。”
真是难得。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