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不协调,试了几遍,尴尬地看她,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走近,纠正了姿势,说道,“回家好好练,这要多练。”
学生便收拾东西,道谢离开。
馆主恰今天晚上约了买琴的学生,帮助学生选琴,在琴馆厅里送走了学生。学生带走一把棕色蕉叶七弦琴,听了计馆主演奏,宛如高山流水,境界非凡,满心欢喜,觉得甚好,付了两万五千买下。
馆主见齐老师最末锁上琴室的门出来,道,“齐老师辛苦了。”
馆主是个六十五六的男人,面容不很圆润,也不消瘦,下巴微微有点突,请教问题的学生第一次看见馆主,心里竟莫名想起了明朝画卷上的太祖朱元璋……学生心里告诉自己不能以貌论人,仔细再一看,才觉气质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顿时也涌起一点微薄的钦佩之情。
齐老师笑着,恭恭敬敬,应道,“计老师辛苦了。”
“好,你尽早回去吧,路上当心。”
“行。老师您不回去吗?”
“等稍晚些,文老师来接我。”文老师是馆主夫人,虽称老师,并不实际教琴。
齐老师便应着回去了。
请教问题的同学出了琴馆,长长叹一口气,今天又被嫌弃了。
此时,稀声琴馆。
稀声琴馆里没有嘈杂乐声,两人坐在桌前,面对着面,白色孤灯黯淡。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陈生道,“你还不明白么。”
“我不明白,你到底怎么回事。”李希曼道,眼里闪着诧异与不解。
“我们离婚,你搬出去。尽快。”
“你让我搬我就搬?”李希曼道,你吃错药了吧。”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陈生看了她一眼,目光里难说是什么感情,他从档案袋里抽出一打相片,放在桌子上。
李希曼看见相片时候,脸色如纸苍白,眼里凝了霜。
半晌,李希曼笑了一下,那难堪的笑容为她的花容月貌打了折扣,“这算什么?”心中有了预感陈生要说什么。
陈生道,“我不介意打官司,再把这些证据挂到网上。”
李希曼讷讷地没了言语,眼神茫然得令见者心疼,陈生丝毫不为之所动。李希曼好不容易开了口,“你开什么玩笑。这是七年前的事。”
“多少年一样是有用的,”陈生笑了一下,平平淡淡,“李希曼,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法院知道你曾经出轨,我相信你也不会拿到多少赡养费。”
李希曼希望自己是在做梦,而痛感是实实在在的,眼前这个人是和她生活了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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