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小首饰上动手脚。
比如,目前头上几枝小小簪钉,全都是中空的,有取人xing命的毒药,有让人沉睡的迷药,同样也有诱人qíng不自禁的媚药,都是量少而jīng的极品,可以在出门在外时留作不时之需。
可惜拓跋顼的防范太过严密,我暗中准备的这些东西竟都无法发挥作用。
本待留着继续等机会,但此时我实在给拓跋轲气得不行了,只想将我所受的打击和痛楚全部都还回去,看看他拖一副垂死之躯,还能不能保持气定神闲的帝王威势。
但拓跋轲着实了得,拓跋顼给我的话激得快跳起来,他却依旧淡淡的,不露一丝羞恼,甚至懒懒地笑了笑,哦,其实朕也从来不曾喜欢过你,不过你长得挺像朕少年时看上的一个女人。
他吐了口气,又望向拓跋顼,仿佛在劝服自己一般,很用力地说道:那个女人才是朕的冤孽!
拓跋顼显然不清楚这事,只是顺着拓跋轲的话头,茫然地点着头。
而拓跋轲用力地说完这句话,浑身的jīng气神忽然给抽光了般,偌大的身躯无力地往下滑落。
拓跋顼大惊,揽紧了他的兄长,急唤道:大夫,大夫,快拿药来!
拓跋轲又咳,血沫自口中源源涌出,冷凝沉寂的瞳仁渐渐扩散开来,连声音也微弱下去,渐至低不可闻:九弟朕等着你超越朕,把江南三千里河山收归大魏
拓跋轲依旧睁着眼睛,棱角分明的面庞凝固着最后的一抹淡淡苦笑,握紧拓跋顼胳膊的手掌却已慢慢松开。
皇皇兄?
拓跋顼低哑着嗓子,不敢置信般唤着。
拓跋轲再无一丝回应,连瞳仁也映着g围上代表着吉祥如意的三羊开泰雕花图案,再也不曾眨动一下。
皇兄!
拓跋顼惨然大叫,晃动着拓跋轲的身躯。
拓跋轲耷拉在他胳膊上的手腕毫无生机地僵硬垂下。
一室的如死寂静中,一物自拓跋轲袖中滚落,丁地一声,很清脆地跌在青砖地面上,滴溜溜地滚落在我的脚边,磕下了一块小小的翡翠,在灰暗陈旧的青砖地面泛着柔和的光泽。
转过头,看见滚到屏风边的那件圆圆的物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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