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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自己,示人以弱。我悄然吞咽下所有的恨意,掌心那个被梳齿刺着的伤处却始终没能结疤。一次又一次,被我用指甲用力掐入
忍耐中的小小伤口,若是不能结痂,早晚会腐烂入骨,愈来愈痛不可耐。
可我已经顾不得了。
到晚饭后,拓跋轲处始终不曾有任何动静传来。轻罗、连翘服侍我洗浴了,我正要放下心来好好睡一觉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皇上有旨,宣文墨公主即刻过去侍奉!
我刚刚卧下,骤然惊起,汗出如雨。
却四面是墙,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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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素淡的锦衣,纤巧的小髻,柔顺的长发,我跪到了拓跋轲跟前,轻轻柔柔道:宝墨拜见陛下!
拓跋轲坐在昨日我离去时的座位上,慢慢地在银盏中喝着,但今天他喝的,不是茶,而是酒。跪在他的脚边,他一开口,便有一阵浓烈的酒气传来。
宝墨?他嗤笑:文墨公主,你的演技不错,朕差点被你糊弄过去。
我掐着掌心的伤处,qiáng迫自己冷静,抬起头来,直视着拓跋轲的眼睛,迷惑道:宝墨没糊弄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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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帏深,谁道是销 魂(八)
脸上蓦地一凉,他手中的酒水迎面泼来,我的眼睛给刺激得几乎睁不开。拓跋轲的声音同样凉意森森:你是文墨,还是宝墨?
我揉着眼睛哽咽:我是叫宝墨啊,文墨是我的封号!
你的封号?他懊恼地自问一声,旋而又怒道:有必要在朕面前装出这副受尽委屈的无辜样来么?你们家的使臣可把你的老底都掀了,说起你的刁钻事来,怕几天都说不完呢!
我磕头道:陛下明鉴!宝墨自幼不为齐帝和吴后所喜,母妃被他们bī着出家后,我就被他们赶出皇宫jiāo给三哥惠王养育。惠王素与吴后、吴相不睦,所以宝墨每次入宫,皇后都会毁谤宝墨行止不端。宝墨在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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