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的不是他们自己的人?”,聂欢问。
阿福:“不是,浓情那人很奇怪,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家居生活,不光是板栗,听说他还喜欢自己买菜做饭。”
聂欢笑了。
正笑着,眼角瞥见抹白色衣角和蓝色腰带,他甚至都没多想,反应过来时……已经拽着燕行贴在了岩石下,将自己藏在黑漆漆的岩石背后。
“怂个鸟,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要喝,他?我们的账还没算清,要敢说一句杀了再说”。
刚才这句话是狗说的么?脸不疼?
燕行竟只能叹息,习惯就好。
脚步声在酒肆前停顿片刻便去了别处,聂欢久久才探出颗头,“走了么?那个穿白衣裳的。”
阿福笑了笑,回道,“认识你这么久,还没见你怕过谁,那人是你什么?”
“是我下一个要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