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理道:“严少,您家到了。”
严以渐背了周许下车,回头对站得笔直的人道:“你把车开回去,下星期天我来开会,你到场。”
经理鞠躬,头低到膝前,没有看他。
严以渐也没多看人一眼,背了周许进了家里。
他给周许脱了全身的衣服,把人放进被子,又出了家门,站在了家门另一边的房子前。
夜深了,他们喝到了第二日,凌晨两点的酒。
严以渐察觉到他嘴中的酒意,快溢成酒臭了。
但他还是拿钥匙进了周家的房子,在周家客厅中唤醒了睡在摇椅上的周爷爷。
他蹲在地上,像小时候一样蹲在这个长辈面前一样,以足够幼小,也足够柔软的姿态说:“爷爷,许许酒喝多了,睡在我那边。”
等周许回家等到已经睡着了的周爷爷眼睛半睁开,瞄到是严家小子,他打了个哈欠,充满困意道:“知道了,明早过来吃早饭。”
孙子大了,他不要求小小孩子跟他同一个作息,周老爷子在周许很小的年纪,就不要求这个事情了。
“许许没有喝多,我喝多了,他困了,就睡在我那边了。”老爷子不在意,严以渐却又一五一十地道。
他喝多了,在信任的老人面前,说话有点颠倒。
周老爷不在乎,他“嗯”了一声,就睡了过去。
他不是年轻人,他身上还带着他们那一代人的痕迹,任何时刻,只要心是安的,他可以睡在任何一个可以供他安眠的地方,无时间地点,哪怕有干扰风波。
严以渐等到周老爷子的呼吸声沉了,他起身,关了玄关那等候的灯,出了大门,按了防盗的保全措施。
到达家里,不出意外,周许已经把被子踢开了,正在很不舒服地在翻着身……
在严以渐走近床后,他好像也察觉到严以渐即将要抱他,还在睡梦中的人就张开了手臂往前伸,连话都没说一句。
严以渐把他抱到了身上,撒尿的时候,周许还不肯转身,在严以渐皱眉喊了一声许许后,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背……
只是,他没张眼,连扶一下他自己鸡鸡的意思都没有。
等严以渐帮他都做完了,他还打了个哈欠,睡得更沉了。
严以渐把人抱回了床上,把被子又重盖在了周许身上,这次他还压紧了点。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又拿起了手机,拔打起了今天凌晨算起最早一个跟他打电话的人, “哥,有事?”
余崖在那边用比严以渐更疲惫的声音说,“以渐,借我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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