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花洒,密集柔和的水流淋在沈哲身上,肮脏的身体终于可以尽情撒欢。
回想今晚所做的一切,腹中翻江倒海,“呕...”沈哲蹲下对着马桶呕吐,胃酸随之冲激着口腔。他眉头紧锁,头疼疼得像刀绞一样。
欢洒的水珠在玻璃门滴溜溜地打转,好像晶莹的珍珠,在门上摇曳生姿。
一颗颗水珠顺着他健硕的胸膛,滑过性感的人鱼线…身体每处痛快洗礼。
黑暗的内心是永远都洗刷不了,他喃喃说:“已经回不去。”含糊不清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镜子里的那人,重复了一遍:“回不去。”
随手拿起洗手台的烟灰缸,扔向明亮的镜子,“砰,哐当~”一大片的镜子随之倒地。
刚进公寓的黑人小伙,好奇的眼神睁大看着另一位伙伴,吃惊问:“沈哲那屋的声音?”
伙伴白皙的脸埋在书里点点头。
“老大他,又发什么神经?”黑人小伙子刚说完,身穿黑色浴袍的沈哲一声不吭站在客厅,他吓得赶紧闭嘴,沈哲平淡的脸无动于衷,高冷的吩咐:“卫生间收拾一下。”转身走进卧室。
“卧槽,乔,你快来。”一声召唤,那名白皮肤的男子走进卫生间。
乔大吃一惊:“卫生间葬场?”
卫生间破碎的镜子,尖利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