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龇牙咧嘴,根本记不住他还是主子的事了。
“四皇子觉得,奴婢是诓您的?”
“你当然不会,但母后就不一定了!”
说着便拽着她出了宫门,他的脸色沉得厉害,眼里除了焦急便没了其他,待走得远些了,她才发现,他要去的地方,竟是中宫。
她忙甩开手拦在他面前:“四皇子想做什么?”
“我当然是要去替你讨公道!”
“皇后罚奴婢,皆是因为奴婢做错了事,四皇子觉得,你这样前去,除了让皇后更加不待见我以外,还有别的作用么?”
他终于顿下脚步:“你说得有理,只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对你情根深种,发生了这种事,我如何能袖手旁观?”
她还没想清楚他的意思,他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径直往中宫去了。
那天下午,宫里的人都说,四皇子一向温文尔雅尊师敬长,却因千锦被皇后责罚而与皇后起了冲突,甚至在皇后寝宫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还说若以后皇后要罚,就全罚到他身上。皇后气得浑身发抖,但看在他年岁不大的份上,只让他在院里跪上两个时辰,好让他长些记性。
昨夜下过雨,到天将破晓时才渐渐停了,此时地面依然湿着,坑洼地甚至还有些积水。千锦出去看时君流膝上都已被浸湿,一贯素净的衣衫裹着些许泥泞,竟显得凌乱且狼狈了。
她蹲在他身边:“奴婢不知,四皇子竟甘愿为奴婢领了这责罚!”
“我答应过他要让你过得好些,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千锦看向他,见他脸上纠缠着痛苦的神色,话语却还是说得温和而从容。虽说倾嫔从未得过盛宠,可在宫里也还算过得好的,君流又天资聪颖,从小学起东西来都比别的皇子要快一些,皇上自然对他疼爱有加,再者,他为人处事从来不愠不火,识礼数,且知进退,这样的罪大抵是从未受过的。
不过虚过了一个时辰,他的面色就有些发白,唇瓣间也渐渐失了血色。
与方凌雪汇报时,她只微微点着头:“看来,他当真是对你上了心的!”说这话时,她眉眼间一贯藏着的精明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过了片刻,外面有人来报,说是倾嫔来了。
方凌雪却朝屋里走去:“此时本宫应是大怒着,如何有心情见他们母子?”
千锦会意地领了命,让那婢女回绝了倾嫔,只说皇后心烦,此时已经睡下,不便于见她。她又让人进来传话,说是想要见千锦一面。
千锦询问地看向方凌雪,见她点了头,才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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