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过河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慕容殷想了想,说道:“天快亮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晚上,我亲自过去一趟。”
“殿下,那边铜墙铁壁,说不定已经准备好了陷阱,单等殿下过去呢!”白翼说道。
“你去休息吧。”慕容殷摇了摇头,不肯跟他说下去了。
天亮之后,双方依然如同昨日般对峙,只是少了阵前檄文。
大安这边军队砍了大量的竹子,打算搭竹桥过河。筇都遗客的军队则用砂石装在麻袋里往厘河中投,打算涉水过河。
然而,大安的竹子刚加上,就被筇都遗客从这边砍折,筇都遗客的麻袋刚丢进河里,就被河水冲得无影无踪。
一个低估了对手的人手和砍竹子的速度,另一个低估了河流湍急的程度。
说来也是好笑,交战两日,双方竟没有面对面互搏的机会。
季箬坐在马车里面,看着外面的战局,知道双方这是刚开战,就陷入了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