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所以对凶手可能是其中一员表现的格外厌恶。
黎朗问:“受害人的身份调查出来了吗?”
倒腾计算机的眼镜男同事道:“已经调查出来了,受害人叫罗玉玉,二十六岁,汉族,本市人,父母双亡,有个奶奶不久前去世,目前职业是一名性服务人员,在本市有名的帝夜会所上班。”
“受害人被害时间预计是三天前,她就没几个朋友或者领班发现她不见了?”女刑警追问,眼镜男推推眼镜,“这个罗玉玉据调查资料显示,性格很差,估计是没几个朋友,而且据会所领班说,罗玉玉前不久因为奶奶意外去世获得一大笔保险金,已经辞职。”
“能查到这笔钱现在在哪儿吗?”黎朗问。
眼镜男摇摇头说:“钱还在被害者账户上,凶手并不是为财。”
“十字架,手套,医用缝合线,不图财不图色,凶手的杀人动机以及挖走心脏的做法到底有什么深意......”黎朗陷入了沉思,瘦子哈哈一声,“说不定是情杀啊,被害人的工作性质注定和这些纠缠不休,得不到你的人就得到你的心什么的,这不就解释了凶手为什么要取走心脏了。”
女刑警难得的点头同意,因爱生恨这个说法倒是有一定道理。
可以这样模拟,凶手是一名医生或者学过缝合的医疗工作者,受过高等教育,经济能力尚可,极有可能还是个洁癖处女座。结识罗玉玉后被欺骗感情,于是展开报复。
根据仅有的几条线索重点排查了罗玉玉的人际关系和各医院的男大夫,抛尸的教堂也派人专门守着,但g市医院实在太多,教堂人流量也不少,罗玉玉的客人隐私因为会所对客人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又撬不出有用的线索,案情陷入了僵局。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又一起命案发生了,这次是一中年男人。
同样的死亡方法,同样的手握十字架,同样的被掏取心脏,同样的死亡时间为三天前。
宋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黎朗了,两起命案令g市人心惶惶,身为刑警的黎朗更是忙到脚不沾地,宋钰浇灌完一株百合后放下小水壶,给黎朗发了条短信:注意身体,按时吃饭,不要累垮了,比心【】。
黎朗揉着太阳穴,为毫无进展的案情忙碌焦躁着,未婚妻的短信只是一杯温水,减缓了他抑郁沉重的心情,但并不能让他心情好起来,凶手智商非常高,不留下一点儿线索,简直是天-衣无缝。
之前情杀的猜测被推翻,因为新的被害人完全和罗玉玉是不同的经历,唯一的相同点是都是风评十分糟糕的人,第二名受害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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