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从都忍不住为他华贵的皮相倾倒。
雪白的丝绸吸饱了水珠,这时洛启也送来了衣裳,起承转合四侍识趣的退下,她们将军换衣沐浴不喜伺候。
他现在穿的是一件乌金云绣雪白长衫,头发用玉冠高高的绾着,除腰间的一块莲纹玉佩外,周身上下没有多余配饰。
送来的衣裳是一件玄色暗纹的月华锦袍,一般而言,他在外喜着深色衣物,因为眼里看不得自己周身被尘埃灰土沾染的污秽,如果不是因为时间比较赶,他绝不会只是随便洗个手,他绝对会做完全套的沐浴焚香风干再去赴约。
而这洁癖的毛病在打仗的日子里让他痛苦不堪,他每日烦恼的不是敌军是否来袭,兵力几何粮草多少,而是昨天换下的银铠是否今天能清洗干净,今天穿的雪白里衣衣领上会不会再溅上敌人肮脏的血。
还能有什么事能比把一个洁癖扔到战场更让人崩溃?
可他没有崩溃,用强大的内心熬到了胜利回京。
因为洛云殊除了洁癖外,还非常能忍,这就很矛盾了,一边极端厌恶着灰尘脏乱,一边面无表情的忍受着现状,更能苦中作乐的在杀敌之时找准角度让对方不喷血就一命呜呼。
冷面玉罗刹不只是说着好听,他天生就缺少笑神经一样,即使长了张好脸也百年不动的像是冻住了一样,周围士兵同僚都怕他板着张冷脸一言不合就杀人。他是有过这种先例的。
在一场小战斗胜利之后,几个将军犒赏士兵举办篝火晚会庆祝,有个柔弱无骨的美艳男子给洛云殊斟酒,一双柔荑还没摸上他身上一片衣角就被他一剑斩杀,他还颇为嫌弃的避开了洒向他的鲜血。
众人都目瞪狗呆的停在了原地,只见他掏出从不离身的雪白丝绢擦着手,冷冷的一句:“碍眼。”虽然事后查明被杀的男子是细作,但同僚还是想起他一言不发杀人和喝酒没什么区别的表情,看着他冷脸就感觉冷嗖嗖的一股气从背后把人冻住。
丞相祝寒霜以贵客之礼接待了洛云殊,一番寒暄,避而不提国事,丞相还拉着他下了两局棋,败了一局,被他让了一子险赢一局,时间差不多了,丞相大人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将军好棋艺,本相自负棋之一道尚算精通,可云殊棋高一筹,本相佩服!”狐狸开始为后续计划给将军戴高帽,而且把称呼变成了更为亲密的云殊。
“丞相大人承让。”洛云殊点头,不着痕迹的在石桌下搓了搓执白子的两根手指,感觉很脏很想洗手。
“哈哈哈哈,云殊不必自谦,不过本相比不上你,舍弟可是棋艺超凡,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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