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抬着乌漆晶亮的眼问我:“你是在抓鱼吗?”
我也是恍惚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然后略略地看了一下自己,原来刚才见你的时候我过于讶异,从云端跌倒了水里,没想到此刻站起身,水纹织就的袖口却咬着一条肥硕无比的大白鲫。
我在水底呆了近千年,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这般受鱼欢迎。于是我保持着一惯高冷的面容,平静地回了声:“哦。”
“你可真厉害,还会捉鱼。”
我无言以对,我也不厉害,前世的事你或许都忘了,但我还记得那年我们俩被困在万罗山洞,在险象环生之间你满怀希望地问我:“姑姑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反正我可是不知道。”
我说:“好巧,我也不知道。”
这些事你恐怕是真的忘了,所以这时候才会无比崇敬地看着我,道:“你可真厉害,不像我,我就只会喷火。”
还不等我发表看法,你就神采奕奕地盯着我,问道:“我给你烤个鱼吃好么?”
我说好,然后食指中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