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满了震惊,骤然失了态:“你如何得知我——”
“如何得知你是大留人是吗?”及隽诜慢慢走向杨道宽,在他耳旁轻声道:“我三年前遇到一个人,是他,告诉我的。”
“他是谁?”此刻,杨道宽眸中不仅有震惊,更有一丝,害怕。
“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
“你要我怎么做?”
“我今日回大永后,会马上出兵攻汴州,你拿下西南后,就据兵在此,拒不还朝。”
“你!”杨道宽愤慨怒喊道:“你竟要让我做那乱臣贼子!”
及隽诜嗤嗤地笑了一声:“杨大人,这里没有旁人,你就别演了,你自发请兵到西南,不就是为了做乱臣贼子?”
“好,我答应。”半晌,杨道宽极不情愿地吐出一句,他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被人拿捏的滋味。
“那我便告辞了,”及隽诜拱手道,经过欢斯夜与肃慎索离身边时,又忍不住转头说了句:“杨大人可别出什么岔子,这二人若跑了,大人的秘密,可就瞒不住了。”
“我杨某人做事,不劳旁人操心。”他难得地出声呛人。
及隽诜笑了笑,大步走了出去,此次西南之行,韦长欢着实是个意外之喜,若没抓住她,恐怕要再费上些许波折,才能达到目的。
第二日,按兵不动多时的豫军,气势铿锵地鸣起了鼓。
‘咚咚咚’一声一声浑厚的鼓鸣,乘着风,飘进了南诏王与岩秀的耳朵里。
自豫军压境那日,他们便一同来了前线,这一待,就是三年。
“杨道宽终于熬不住了吗?”岩秀道,吩咐左右:“不必理会,如以往一般,重在守。”
“是。”卢玄应声而退。
“豫军今日突然攻城,”悬明大师觉得有些不对:“杨道宽不像是心急的,即使知道我方欠缺粮草,也应该知道如今还没到一颗不剩的地步。”
“应当是为了试探。”岩秀道,悬明大师说的,他也知道。
“你到是比以往宽心许多。”
岩秀想到屋中那盏重燃的琉璃灯,眼角聚起笑意:“因为,欢儿快回来了。”
悬明大师摇着头叹了口气,也盼着韦长欢如岩秀所想,快些带着解药回来,他受菩提碎蚀骨之痛三年,还要操心南诏之事,他这个师父看着,心疼。
“皇上,不好了,”没过一会儿,卢玄急急来报。
“出了什么事!”悬明大师率先问道。
话临到出口,卢玄又有些犹豫不定,不知该怎么说。
岩秀宽慰道:“卢叔别急,慢慢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