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军队,将整个大殿水泄不通地围起来。
“将皇上与太子收押天牢,待明日公布完他们的罪证之后,斩首于宫门!”
察度皇像是疯魔了一般,口中狂呼‘孽子’二字。
欢斯瑞出奇的安静,不曾反驳一句,被押走时也丝毫没有反抗之意,如同局外人一般,看着这场闹剧。
“至于众位大人,”欢斯纵眸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庞,道:“尘埃落定前,就只能先委屈你们住在这宫里了!”
☆、一片火海
五星阵五个阵角,分别主金、木、水、火、土,只要破了这五处,阵心便开了,只是此法乃是强行破阵,自始至终,只有开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之后,它便会永远地关上,再无法开启。
欢斯夜的皎夜殿是主水的,却只有后园有一弯不大不小的水塘,映着峨眉般的月与一角屋檐,倒也有几分意境。
不过她此时无心欣赏,将手中一块稍扁的石头用力丢过去。
只见那石头,轻飘飘地在水面上点了两朵涟漪后,“咕咚”一声沉了下去,水塘咕咕咕地冒了几个泡后,呜咽一声,又复于平静。
她自偏门从殿中出了来,独自一人走在宫灯没有照亮的小径,只是可惜身子太沉,不然她还想再走的快一些。
辽纵殿惊变过后,依旧在大宴宾客,这边欢斯夜终于摸到了皇后所处的弘徽殿,话说这弘徽殿,作为一个一国之母的寝殿,委实有些,寒碜。
以石为阶,以竹为帘,以麻为帐,一桌一榻一盏灯。若不是事先知晓,怕想不到它会是主金的阵角。
今夜皇后应当在欢斯纵那儿,此处的值守也懈怠了许多。
欢斯夜轻松拐进偏殿里皇后的小书房,几步走到桌案旁,按住桌上那方颜色显旧的笔洗,左转三圈,右转两圈,再拿一旁的铜石镇纸轻轻朝它一磕,眼看丝丝裂缝自它中心裂开,四分五裂。
辽纵殿在皇宫的东北面,从弘徽殿过来也算近,没走几步便能看到他门前的两只大红灯笼。再走近些,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喜庆之地,怎的这样安静?
欢斯夜斟酌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院中廊上树上都绑上了红绸,一弯一弯微微下垂,划出分分明明的喜气。
殿中通明灯火溢到院中,依稀能看见舞姬晃动的身影,只是未曾听见丝足声。
欢斯夜一步步朝里走,高坐龙椅上坐的不是举杯高饮的察度皇,而是今天的新郎官欢斯纵,他大剌剌地半靠在龙椅上,支起膝盖架着手,远远瞧着她的眼里微醺之中带着几分畅意。
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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