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栽忽然感觉额上被滴了一滴温热,一抬头,只见,韦长欢脸上已有两道泪痕,睁着眼睛,喃喃道:“岩秀,我就知道,是你……”
“郡主……”云栽拉了拉她的衣裙。
韦长欢闭了闭眼,再睁开,道:“带我去见他。”
云栽闻言,大喜过望,赶忙站起身子:“郡主随我来。”
刚推开房门,便见南诏王与凌戈齐齐站在院中,云栽吓了一跳,刚想转头问韦长欢怎么办,人已被一股大力重重推了出去。
韦长欢面不改色,对摔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她的云栽道:“念你陪我十多年,我不想杀你,走,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云栽只是愣了一会儿,便马上爬过去,抓住她的裙摆:“郡主,求求你,去见见我家殿下吧,郡主!”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韦长欢狠心将裙摆一扯,后退几步:“他的事,与我无关。”
“郡主。”云栽还要再爬过来,韦长欢抽出了赤霄剑,指着她的额头。
她从地上爬起,用袖子擦了把眼泪,最后看了韦长欢一眼,跃墙而去。
韦长欢这才看向南诏王,直白道:“让祖父看了场笑话,祖父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我听凌戈禀报,你院里进了贼人,”南诏王咳了一声,余光扫过凌戈:“因着先前出了须无邪的事,祖父有些担心。”
“在王府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祖父都能马上能赶来,欢儿,很安全。”韦长欢将剑入鞘,浅笑道。
“是,你在王府里,很安全,”南诏王脸色有些不自然:“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韦长欢看着南诏王走远,又看了还站在原地的凌戈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姑姑,再为我准备一桶水吧。”
“是,奴婢这就去。”凌戈如蒙大赦,方才韦长欢的目光,看的她心中打颤。
韦长欢进了屋,关上房门,轻了叩三下屋中那张降香黄檀平头案,起云自暗处走出:“主子。”
“我要去白水一趟,替我善后。”韦长欢的语气听来淡淡,却有难以忽视的凝重。
“属下,定不辱命。”起云抱剑道。
韦长欢有些欣慰地点点头,她至少,还有十七罗刹,全心忠于她。
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从窗台上跃出,翻出南诏王府的围墙,穿梭于枝丫之间,用最快的速度,往白水赶去。
可到了白水后,她才犯起了难,岩秀到底在哪,她不知道,她也不能大肆搜寻,走漏他在白水的风声,这要如何是好?
好在,云栽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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